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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悠葛天氏之樂

 

2009 05 02于彭訪談紀實

 

 

台北 一票票畫廊畫廊

 

 

張庭瑜 採訪撰稿

筆墨人生   十年苦旅,一筆風華

 

     于彭落下的一筆一捺,看似輕巧隨意,事實上蘊含了多年行走的深刻體悟。年少時毅然決然的遠遊異鄉,正是因為他深知「身為一個中國畫家,不只要讀萬卷書,更要行萬里路;山水不是用眼在看,合該是用心在畫」的道理。

 

     與一般人理解的「筆墨」不同,于彭強調的「筆墨」並不執著於那一點墨色在宣紙上暈染的濃淡變化,而更近似於道家黃老所強調的「精、氣、神」。「畫,是需要經驗磨練,即使照本宣科也不一定可以達到一樣的效果,因為重點在於作家的主動操控,注入自己特有的精、氣、神,而非使用何種材料。」他所強調的「筆墨」由任何觀看的東西轉化而來,不可學,只能悟。「畢竟,我體會的,你無法體會。」

 

     如同道家強調的「能量轉換」,他笑說中國的筆墨理應是將宇宙間的能量轉換,如同治病的醫生一樣,洗滌淨化觀者的內心,藉由觀者感受的內化傳遞千錘百鍊的能量。大半輩子都在遊蕩的于彭將他生命的移轉,用一輩子的時間淬鍊,在每一筆中體會整體生命之顯現。「那些無法以視覺說明的,最後只剩精神。」生命的律動來自筆墨,但絕非一筆一線。「論畫與形似,如兒童齡」過於拘泥沒有個人面貌體會的「筆墨」無法真正體會畫家真正想要傳達的意念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    右邊是裝清水的壺,于彭不用市售的現成墨汁作畫,他依循傳統古法的以靈巧的手勁,緩慢而有節奏的在硯上畫圓。用的是老墨還有老紙(放著好幾年的中國產宣紙),他堅持要用「老」,因為「老」才能去火氣、去燥,與自然合一,才能讓筆墨不受影響。選的紙來自最好的產地,表現出最不慍不火的特性。他說「中國文化所有東西講求過三代,陶土要從祖父那一代開始存,到孫子那一代才可以拿來作瓷,畫具也是一樣,去除了火氣,才能有最合乎自然的純粹。」他著迷於那墨在如刺蝟糾纏的宣紙上,因纖維而產生的反射光,那是西方模造紙製作不來的技術。「萬根毫毛反射的折射光,一筆下千變萬化,千筆萬筆不如一筆。」

 


     右邊是裝清水的壺,于彭不用市售的現成墨汁作畫,他依循傳統古法的以靈巧的手勁,緩慢而有節奏的在硯上畫圓。用的是老墨還有老紙(放著好幾年的中國產宣紙),他堅持要用「老」,因為「老」才能去火氣、去燥,與自然合一,才能讓筆墨不受影響。選的紙來自最好的產地,表現出最不慍不火的特性。他說「中國文化所有東西講求過三代,陶土要從祖父那一代開始存,到孫子那一代才可以拿來作瓷,畫具也是一樣,去除了火氣,才能有最合乎自然的純粹。」他著迷於那墨在如刺蝟糾纏的宣紙上,因纖維而產生的反射光,那是西方模造紙製作不來的技術。「萬根毫毛反射的折射光,一筆下千變萬化,千筆萬筆不如一筆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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